御书房内。
韩清如恭敬接过郑诚递来奏折,打开细看:
“这是弹劾齐尚书查案不明的折子。”
皇帝:“嗯,虽是漠北探子所为,可齐全到底让人蒙蔽,冤查了案情。你怎么看?”
“依微臣拙见,齐尚书确有失察之责,可也不至于如弹劾所言罢官流放。”
皇帝批阅着奏章,头也不抬道:
“朕听闻你与晋王似有私交,你此言是为公还是为私?”
韩清如闻言,一掀衣摆跪地:
“回陛下,微臣确和晋王殿下有私交,也只仅限于私交。微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陛下的爱重赏识,微臣片刻不敢忘怀。方才之言,对事不对人。”
皇帝抬抬手:“朕不过问一句,不必这般严肃,起来说话。这些年齐全掌管刑部,没出过大的纰漏,政务也是从不拖拉,确实不能因漠北挑唆,就免了他的职。但他毕竟上了当,罚还是要罚的。”
“陛下说的是。”
皇帝点了点手旁的奏折,郑诚上前拿过递给韩清如。
“你再看看这个。”
韩清如:“盐运司刚建立,世家皆举荐唐阁老。如无意外,今年的盐运司便是唐阁老管事。唐阁老上这折子,是想自己带些人手入盐运司。”
皇帝批阅完手里的奏折,放下笔接过郑诚递来的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