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听得郑诚回禀,踏雪是因为误食了烈性的药物,才导致的发狂。
皇帝伏案批阅奏折,闻言头也不抬的冷哼道:
“误食?承烨自小爱马,养过的好马无数,断不会出这种纰漏。能做这种事的,不是太子,就是承曜。御医看过太子怎么说?”
郑诚:“说是太子殿下惊了心神,需得好生调养两日。”
皇帝:“既然太子惊了心神,那就好生先在府里静养着,不必来上朝了。”
说着话,皇帝放下手中的笔,眯着眼睛转了转发僵的脖子:
“当真是老了,身子越发不济。”
郑诚上前,边给皇帝捏肩边轻声道:
“太后娘娘都不算老呢,您怎么会老。陛下是为国事殚精竭虑,太过劳累罢了。”
皇帝笑骂道:“你个老东西,嘴愈发刁猾。”
被郑诚的手法按舒服的皇帝,闭着眼仰头道:
感受到薛忍几次试探的偷看,秦宗良语气低沉道:
“有事直言。”
“陛下好记性,派去的人叫陆春,确实回禀过。只是陆春探查的,是那老板有些身手,却不知他身手如此好。”
秦宗良自太子府出来,便闭着眼沉默不语。虽面色如常,可跟了秦宗良多年的薛忍,还是察觉出秦宗良此刻的不耐和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