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九深知搞文艺的都是“千金易得,知音难求”。

    随便扒拉两下钱就来了,但真正能从作品中看到他们背后付出的心血,和作品要表达的意义之人却少之又少。

    这种人被他们称为知音,叫做知己,甚至只因这一点,就可以为他们去死。

    刘十九可不想找什么红颜知己,再说他能听懂卿如意曲子,卿如意也不见得能懂他的心。

    思及此,刘十九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粗声道。

    “哈哈,如意姑娘放心,这么好听的曲子你爹福伯一定爱听,肯定也和我一样拍手叫好。”

    “不过好归好,我确实没银子赏你,见谅,见谅。”

    听闻此言,卿如意白了刘十九一眼。

    本以为刘十九与众不同,能读懂他的心,没成想他与那些客人并无区别,不过当她是卖艺之人。

    要非得找出点不同,那就是他还想白听……

    两人说话间,柳如缕已经准备好,只见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粉色纸扇。

    厚重的黑色棉裙也被她脱了下来,又在紧身的单衣外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粉纱衣。

    原本穿着棉裙,她的身材都好的要命,现在虽然看不清晰,但若隐若现却更加迷人。

    刘十九仅仅看了一眼,兄弟就有了反应,幸好盆里的水已经变得浑浊,不然可要丢人了。

    就在刘十九暗自庆幸时,只见柳如缕对着卿如意摆了摆手,又对雄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