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下午也算泄欲了,这会儿心情不错,转头看着眼眶微红的苏林,笑着问:“为什么?”
“医生说,你得多安慰我才可以。”
江清越故作正经道:“我也是医生,我怎么觉得不用?”
苏林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一边,难过地把被子卷在身上,泪水夺眶而出。江清越听到苏林克制的泣音,才放下架子,从背后抱住了苏林。
苏林惶惑地扭头看向江清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以为江清越是厌烦他哭,又要打他。
江清越摸了摸苏林被泪水沾湿的脸,轻柔道:“很难想象你在外面是怎么跟人打架的。别盖被子了,我想和你挨得更近。”
江清越抱着苏林,很快就睡着了,可苏林却听着江清越均匀的呼吸声失眠到凌晨。
江清越有意跟苏林增加肢体接触,苏林的口吃果然好转得很快,几周后就基本恢复正常了。当然,随之一起恢复正常的还有他刚烈的脾气。
一天,苏林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江清越正好很喜欢这个花瓶,肃穆地把花瓶的碎片收拾了,找来一把铁尺,冷冰冰道:“跪下。把手抬起来。”
苏林觉得打碎花瓶甚至不算什么罪过,再买一个就行了,不过他想象中手心挨打应该也不会太疼,于是顺从地跪在了地上,抬高了胳膊。
只一下铁尺,就打得苏林手指不自觉地往手心缩,他咬咬嘴唇,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
江清越连着落下铁尺,苏林的手心红肿不堪,他疼得胳膊都在颤抖,忍不住央求道:“可以轻点吗......”
“再打八十下,报数。躲了重来。”
苏林听到这个数字,心头一紧。三十下过去,他还能勉强忍一忍,可当他报到“四十七”时,实在疼得受不了了,额头都渗出了冷汗。他把小臂往怀里弯了弯,却直接被江清越判定为逃罚,要重新报数。
苏林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不忿,又挨了十几下,看到自己的手已经肿了高高的一层,怒火终于爆发了。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狠狠扔到了远处,红着眼睛道:“你、你的服务意识呢?天天就知道打人,把我手都打、打肿了,你哪配、配当个医生?”
江清越淡然道:“把尺子捡回来。给你半分钟时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