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来买酒的人却是不少,大多都是过年买来送礼的,道人这里的酒好,好酒的人一喝便喝的出来。
“咱们这就属道长你这的酒最好,嘿,可惜那些人根本就不识货。”
陈炁将那酒坛子递了过去,说道:“知道的人多了,我忙都忙不过来。”
酒客笑了笑,提起那酒坛,说道:“那倒是,不然我买都买不着。”
“常来啊。”
“诶好嘞,道长别送了。”
送到了门口,那酒客提着酒走远了。
陈炁舒了口气,正打算回去坐着,却忽见一行人马从那官道上走来。
为首之人骑在马上,一脸络腮胡,却显肃穆,身形挺拔,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尽是煞气,气势与道人曾经所见的江湖人截然不同,更不是匪。
倒像是官家的人。
木头一眼就瞧出了不对劲来,目光看向了先生。
陈炁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说道:“一会别靠着这群人,坐远一些。”
木头听后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百岁小六他们一一通了气。
许多时候,官却要比盗匪还要可怕。
约莫十余人,见了这路边酒肆之后,便下了马,将马儿各自拴住后便进了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