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唱曲还是会弹琴?”贺笙瞧他也不像是会放下身段服侍别人的人。
“弹琴。”
先前和贺笙搭话的男人走到她身边,伸手,“清风一曲一两黄金。”
“啧,还挺贵。”
“那是自然,清风好歹也是头牌。”
不过贺笙也不缺黄金,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锭金子扔给他,“开个包厢,我倒要听听清风这曲值不值这么多。”
……
进屋之后清风一句话也没说过,先是默默给她沏茶,沏好茶就坐到她面前开始调试琴弦。
贺笙托腮看他,美人干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
“你和其他客人也是这般无趣吗?”
他动嘴一顿,“清风不善言辞。”
“那你怎么当上的头牌?”提供情绪价值也应该在他的服务范围里吧。
“有一副好皮囊。”
贺笙摸着下巴细细打量他的脸,那确实,这张脸再配上这个环境,他就像那种落难贵公子,不服却又没办法,不得不屈服于命运。
“客官想听什么?大多曲子清风都略知一二。”
“随便。”她又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什么曲子,而且她本意也不是为了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