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不出错，四川就是天子的囊中之物。”
“多做多错啊。”
一席话语，似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柳才瞬间透心凉，高涨的情绪回落了下来。
江湖地位实力论。
曹云海已经展现出了自身实力。
他现在心服口服。
“曹百户说的对，是我好高骛远了。”柳才双手抱拳，很是诚恳的道歉道。
曹云海拱手一礼。
“曹百户。恕我冒昧，我看你年纪轻轻，本事极大，而且官拜百户。你是将门出身吗？”
柳才换了个话题，既避免尴尬，也是在试探。
曹云海很年轻，而且不仅是百户。他能指挥其他百户。柳才觉得他出身可能不低，生出结交之心。
“我不是将门出身。”曹云海摇了摇头，昂首挺胸，露出骄傲之色，说道：“我是孙子监出身。”
“原来是天子门生。”柳才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胸腹挺拔。
尽管身在四川，但他对汉朝的孙子监、国子监也是如雷贯耳。尤其是孙子监，听闻以前吴年经常出入孙子监，传授兵法，指点武艺、骑射。
民间都在说，孙子监的学生，都是天子门生。
孙子监的学生，也非常争气。目前有许多人担任千户、百户等中上层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