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盐亭的笑声,董双先是心中一喜,以为赵盐亭是欢喜大笑。但仔细一听,觉得不对劲。
他抬头看向赵盐亭,惊骇道:“赵大人。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头,很快就要跋山涉水。去见辅汉将军了。”赵盐亭收起了笑声,抬眼看着董双,眼中露出了杀气。
“熊无我看人还真准,我确实不是吴年的死党。但我并不愚蠢。一张纸而已,有什么用?而且我的兵都是应庆府的人,今天我如果背叛吴年,我的战兵恐怕都要逃光了。”
“赵大人!!!!!”董双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下,浑身透心凉,浑身战栗,正打算再说。
“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赵盐亭却不再与董双废话,大手一挥,下令道。
“是。”
两名亲兵大声应是,从外走了进来。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董双的手臂,便往帐外拖拽。
“大人。大人。你三思啊,你三思啊。”董双不断的挣扎,大叫道。
“啊!!!”一声惨叫响起,也让董双的声音戛然而止。不久后。一名亲兵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其上正是董双血淋淋的人头。
“把头颅处理一番,找个匣子装好。与这封信一起,送去江县,交给辅汉将军府的刘长史。记住。一定要交给刘长史。”
赵盐亭把信纸折叠好,塞回了信封内,交给了亲兵,细细叮嘱道。
“是。”这名亲兵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接过了信封塞入怀中,应是一声,转身走了。
“呵呵。”赵盐亭也走出了大帐,抬头看向南方,脸上露出了少许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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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