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堡。
早上。负责厨房的厨子、厨娘们还在准备早饭。吴年就已经洗漱完毕,让家奴进来,为自己披上重甲,拿起钢刀,来到院子里锻炼刀法。
刀法非常朴实无华。
只是挥刀,挥刀,再挥刀。
吴年练的很认真,每一刀都竭尽全力。再加上重数十斤的盔甲,很快就汗流浃背了。
他昨天刚回来。
北山堡附近五十里的山区地形,他都已经了然于胸。偏僻的小道路,河流都记得很清楚。
山就记不清了,太多了。
该做的准备,他都准备好了,只等蒙元人正式南下,再根据情况做应对了。
在早饭烧好之前,吴年停止了锻炼。让家奴为自己解开了重甲,拿去擦拭。他已经汗流浃背,流出来的汗,不仅会让甲胄发臭,还可能让皮质受到虫蛀,得擦干净,保养。
穿着这么重的盔甲训练,吴年的气息也有些紊乱,面色通红。
但没关系,深呼吸几口气,就能均匀呼吸了。
“哥。早饭好了。”柳香这小妮子出现在了廊下,然后拿着一张刺绣帕子,心疼的给吴年擦汗。
她的哥真的很忙,仿佛有一只野兽在背后追赶他一样。
柳香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很心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