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秦先怎么问,马大石都没好意思说,自己是被林穗打的。
接着又被她吊在这树上,吹了好几个小时的冷风。
等秦先把虚弱的马大石扶着送回家,又回到医务室的小院时,程年已经在外边守了半个小时了。
秦先走到程年身边,没好气地拿手肘撞了程年一下。
“真不讲义气,怎么一转眼人都不见了?”
程年瞥了秦先一眼,“不是有你在那吗,早治完早点回去休息。”
秦先也不是真要程年给他个回答,他点点头,接着兴奋地挤眉弄眼。
“你猜刚刚那吊在树上的是谁?”
程年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谁?”
秦先觉得程年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让他这个讲故事的人很不爽。
“是马大石,那个马营长。”
程年点点头,“哦。”
秦先觉得程年真的很无趣,“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被吊在树上?”
程年,“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林穗想出口恶气呗,程年不得不说这的确有点离谱,但又只有林穗才能干得出来。
秦先,“……”程年真的是一个极其无趣的人,也不知道林穗怎么受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