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院子不大,只三间正房两间陪房,正房前有护卫把守,歹人应该就在屋内。

    吉祥开路,虞晚泰大步昂首往屋里走,对方护卫举着刀剑步步后退,却是不敢真的动手,应该是认出了虞晚泰的身份。

    逼到正屋门前时,守门的随从眼神坚定拦在前头,不允一行人再上前。

    “滚开!”吉祥厉呵了声,对方不为所动。

    “大爷的,连我家爷的路也敢拦,我看你们是嫌脖子上的脑袋太安稳了!”吉祥做势又要踹门,对方出手拦下了他的动作。

    二人一踢一挡,围着的护卫将包围圈缩小。

    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只听‘吱呀’一声,屋门从内被打开,一名锦衣华服的高壮男子出现在门内,男子剑眉长脸,鹰眸薄唇,竟然是大皇子睿王。

    “真巧呀!小王叔怎会来这鸟不拉屎的腌臜地?”睿王皮笑肉不笑,鹰眸子中的冷厉似要杀人般。

    “呵!”虞晚泰轻笑一声,“不巧,小王叔我就是来寻大皇侄你的。”说罢突然靠近睿王。

    待睿王反应过来,已被折扇抵到了喉咙处,折扇的扇骨是用镔铁打造,日光照射下,闪着摄人的寒光。

    “放开王爷!”对方护卫慌了,试图靠近救人。

    虞晚泰将折扇往睿王的喉咙推进些许,瞬间便有血液从皮下溢出,护卫见状不敢再上前。

    “本世子与你们家主子闹着玩儿呢,可要乖乖的站远些看热闹。本世子向来胆小,受到惊吓后容易手下没分寸。万一把你们家主子玩坏了,你们怕是凑齐九族的脑袋也赔不起。”

    睿王红着鹰眸咬牙质问,“虞晚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丢命的闲事管不得。”

    虞晚泰丝毫不惧其威胁,漫不经心道:大皇侄把心放肚子里,小王叔我只比你年长半岁,脑子清明离老糊涂还远着呢!赶紧麻溜让你的走狗滚远些,不然伤到喉咙毁了嗓子,怕是将来有碍庙堂风貌,失了往上攀登的资格。”

    感受到脖颈间的痛意加重,睿王不敢拿命赌,咬牙服了软,“退后,都给本王退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