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寒知道他的话说出来挺伤人,可事实如此,姜恬比他大十岁,他们的生长环境和社会地位更是千差万别。
他不理解对方到底在纠结什么。
然而,他一说完,就看到姜恬眼睛红了。
他听到姜恬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我知道,您说的一切我都理解,但我很害怕……哪怕知道您没有别的想法,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抗拒。”
“话就说到这里,您的钱我不会用,我稍后转给您。”
直到姜恬急匆匆拉开了包厢,离开了,纪飞寒才反应过来。
他扶了一下额头,轻叹了一声,看来真得重新找新保姆了。
喝酒误事,这话一点都不假。
跟纪飞寒说了拜拜,姜恬出门,表情变得悠闲。
既然产生了那种意外,她肯定不会再跟纪飞寒继续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距离才能产生美。
纪飞寒特别强调那是大不了的事,反而侧面证明了他对那件事的在乎。
诱饵布下了,就等着愿者上钩。
纪飞寒又连续面试了几个保姆。
这个不合眼缘,那个办事不麻利,这个话太多……
找了一连串,没一个合他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