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姜恬的眼睛几乎瞬间就亮了。
她刚想开口，萧成阳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你要是想跟我划清界限，那不如不说。”
果然，他的话音一落，姜恬眼里的失望遮都遮不住。
萧成阳深吸一口气：“钱，珠宝首饰，或者包，我都可以满足你，房子也行。”
姜恬默默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放下来。
她思考了片刻，还是摇摇头：“我都不缺的。”
萧成阳今天抽空看了看姜恬的资料，知道姜恬手里没多少钱。
他放低声音：“不想要钱？我有很多，养你几辈子都可以。”
姜恬慌忙摆手：“不，我不要！”
萧成阳逼问她：“为什么？”
挠了挠头，姜恬有点不好意思：“跟秦墨辰掰了以后，身边的人都说我这个情人做得很失败。他们刚开始还想让我再找个来着，后来考虑到我的脑子不太聪明，生怕我被人骗了，就让我好好生活，不要再动这些脑筋。反正我不会再做情人了，收你的钱怎么好意思呢？”
萧成阳下意识问了一句：“收秦墨辰的钱你就好意思？”
没有想到，他竟然在姜恬的脸上看到了近似于悲愤的表情：“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他根本没给我过多少钱！不过我刚开始混娱乐圈，他帮我出钱摆平过好多事。而且他别的方面还行，把他送我的东西卖了以后，我赚了好多。”
她笑得跟偷到腥的猫似的。
萧成阳并没有发现他跟刚才还躺在一起的女人讨论她的前任情人有什么不对劲，他继续问：“那你怎么定义咱们俩的关系？”
姜恬不假思索：“陌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