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内。
陶奈看着不远处的几个木架子上摆放的一个又一个的骨灰坛子,莫名的觉得一阵寒意从心底窜出。
任谁一下看到上百个骨灰坛密密麻麻的出现在眼前,都会忍不住san值狂掉!
那些骨灰坛子全部是用黄色的符纸封着口,符纸上写着陶奈看不懂的字符。
而且在那些骨灰坛前每个都放着一个牌位,牌位上写着骨灰坛主人的名字。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几乎令人窒息的阴气,简直是个大型恐怖片氛围的现场。
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陶奈转过身去,透过门板的猫眼看向外面的情况。
只见邢老太太正在她这屋子的门前走来走去。
“去哪里了呢?为什么要躲着我呢?为什么……”苍老的声音充斥着痛苦和委屈。
如果只是听着那声音确实是容易令人产生恻隐之心,可看清楚邢老太太现在的状态,陶奈只觉得胃部一阵挛缩。
只见邢老太太那被她切断的脖子被重新缝好了,只不过看上去缝合的技术不好,针脚歪歪扭扭的不说,头还撞反了。
脸朝后,后脑勺朝前,它万分焦躁的来回踱步,嘴里的念叨逐渐变得凶狠。
“我真的很疼啊,脖子好痛,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邢老太太念叨着,脚步忽然一顿。
紧跟着,它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脖子猛地伸长出去,脸就贴到了门板上。
陶奈从猫眼里看到一张枯瘦恐怖的脸放大着贴过来,呼吸不由得一滞,迅速的向不远处正坐在地面上玩弹珠的阿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