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薄诀和界榆一起走了过来,看着陶奈问道。
「某人如果再多看会儿戏,估计就有事了。」陶奈把玩着银色手术刀,目光冷然的看着商溟。
这个男人很危险。
她家小白兔在某些方面神经属于相当大条,怎么就不知道离这种人远一点?
这么想着,陶奈快步走向了商溟。
商溟已经感受到了陶奈的变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她到自己的面前。
然后,把那银色手术刀,抵住了他的喉结。
「我可是为了你去采取树液的。」陶奈唇间挑起冷峭的弧度,「你怎么就忍心看戏看那么久啊?嗯?」
「你不是没事?」商溟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陶奈,薄唇也勾起了玩味的弧度,「你不是很清楚你自己的实力?刚刚那种情况,好像是不需要我出手的吧。」
这一瞬间,陶奈有一种完全被商溟看穿的感觉。
还是不留余地的那种,一点底牌都不剩。
「你如果再敢把我当成玩具一样对待,商溟……」陶奈踮起脚尖,将脸逼近商溟,温热的呼吸就扑倒了他的脸上,「我就让你知道,发了疯的兔子,咬人也是很疼的。」
说完,陶奈就收起了匕首,越过商溟向前树林的外围走去。
薄诀和界榆都清楚的感觉到了陶奈的不对劲,以及她和商溟只见,好像也不对劲。
「这里危险,商溟,你还是赶紧去取了树液,我们离开吧。」薄诀向商溟说道。
商溟没有说话,抬脚向不远处的一棵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