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收下后，本打算直接离开。
但是看了看陈宝亮这些辣眼睛的审美，想想以后自己的衣服还得从这个人手里拿货，毕竟这个人信得过。
想到这里，忍不住停下脚步。
“陈老板，你还想不想继续卖女装？”
陈宝亮一愣。
“那肯定啊！你怎么这么问？”
文棠：“老实说，我从你卖的这些衣服上面，我完全看不出这一点。”
“……”
我怀疑你在质疑我的品味，但是我没有证据。
“说老实话，我这次挑这么些款，不是没有钱，而是你这只有这几款了。”
当然，最主要还是预算不够，加上冬天快冷了，文棠也想留出一部分进点别的年轻人喜欢的花样回去卖。
但即使这样，也不妨碍她用这个理由鞭策一下陈老板。
“陈老板有没有兴趣谈个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