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只是笑着,并不说话。反倒是锦帝随口说了几句,“父皇也听说了,那日玉华辛苦了。可惜父皇不在,小骚货可否告诉父皇,你是怎么招待使臣们的?”
“父皇!”小公主美目圆睁,怎可在他们前面说如此放荡的字眼,羞死人了。
“哈哈哈,难不成还害羞起来了?骚婊子那日应当回味无穷才是,父皇听说玉华可是失魂了整整一夜。”
那是……那是过于舒爽了……她急于反驳,但想到那日销魂蚀骨的极乐,最终还是闭口不谈。
竟然要她当着两位使臣的面再次讲述那日的场景,这属实太过羞耻放荡。
可天子的疑问不能不答。
她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最后只能含泪楚楚可怜地向锦帝控诉,“他们……他们竟然把儿臣当作酒壶,轮流灌酒……呜呜……”
话还没说完,泪水便已落下,在娇俏的小脸上流下一道道泪痕,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锦帝听完,双眼闪烁着不明的光芒,“哦?酒壶?这可真是新奇的玩法。玉华用哪里当酒壶了?”
小公主羞臊难当,扭头埋于锦帝的怀里。
“告诉父皇,用的何处?”
锦帝的大手将她的腰肢揉得又软又酥,让人难以抵挡。“是……是……玉华的花穴。”
细如呢喃的声音几不可闻,可这么点大的寝室,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骚货,那日伺候那么多使臣,可还满足?”
“呜……父皇……儿臣不是小骚货…啊……”
搓揉着腰肢的手掌攀上香肩,岌岌可危衣服落了大半,一对浑圆的奶子蹦跳着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