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面现纠结之色,但还是面色一沉,跟着说道:“将军,末将觉得在这里和他们厮杀并不是好主意!”
金昼眉头一皱,副将却手指前方,接着说道:“将军您看,敌军从正东城楼上来,到此刻不到半个时辰,但南北两面的城墙却已经被他们夺取了一半以上。”
“这南北城墙,在末将看来恐怕是必要丢的,而他们一旦彻底夺下南北城墙,势必会冲到咱们这主城楼来。”
说到这,他略微一顿,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若是咱们这里再失陷敌军之手,他们就可绕开下方的主城门,直接从城楼上杀入内城,而内瓮城楼上的一切防御工事都将形同虚设。”
“如此,他们就直接进城了!”
话音落下,金昼圆瞪双目,看着他道:“步兵还未与他们一战,哪来的必然失陷南北城墙?”
“退一步说,主城楼在我手中,我身后还有无数整装待戈的援军,怎么就守不住?马道狭窄,这确实如此,但对敌军来说也是一样!”
“我方内城援军还未上战场,人人精神奕奕,一身的力气只愁没地方使,而敌军自申时开始激战至今,想来也该是搏命在打,断了他们这口气,便拦住了他们的攻势!”
副将眉头紧皱,但还是沉声说道:“将军之言固然有理,只是如今之局势,实在是万分危急,主城楼一丢,那便酿成了大祸,届时南泽城破,咱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可都白费了。”
“这种情况之下,选择孤注一掷和叛军于此处厮杀,实在不算妥当!”
此话一出,金昼狠狠瞪了副将一眼,怒声道:“那你说!怎么打才算妥当?!”
副将略一低头,面现狠厉之色,开口道:“南北城楼弃之不管,将火油桶堆放与主城楼两侧,直接将其点燃,敌军不得再进,我们再加固此处防御工事,并组织射击,慢慢将他们逼回去!”
金昼瞳孔一缩,实没料到他竟会说出这般话来,跟着,他猛地一挥手,遥指南北两墙道:
“看到没有!上面有多少我们的人!”
“敌军在追,他们有的在逃有的在打,舍弃南北城墙,是要将他们也全部丢给叛军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