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询问?
好在萧晨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神色没什么变化,疑惑道:“沈前辈,这是什么?”
“……”
沈十绝面无表情,就这么看着萧晨。
哪怕是萧晨,在沈十绝的注视下,一时间也压力倍增。
这老怪物,到底什么意思?
旁边的乌老怪,见沈十绝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也有点懵逼,什么情况?
不是来找自己算账,而是找萧晨?
咔嚓。
就在萧晨想再说几句,缓解一下压力时,沈十绝手中的黑色纽扣,碎了。
接着,他没再多说一句,转身离开,走向别处。
双胞胎哀哀怨怨看看乌老怪,快步跟上了。
“???”
萧晨看着沈十绝的背影,一脸问号,彻底懵逼。
“他……要干嘛?”
乌老怪也很懵逼,两弟子被打成猪头,沈十绝问都没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