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突兀。
安帝吹了吹自己散下来的头发忍不住咯吱咯吱咬牙。
“你清醒了?”安帝双眼发直,“你故意的吧?”
可没想到等不到殷念那边回应的元辛碎又冷着一张脸转头,伸手就朝安帝打去。
安帝:“……”
神经病!
“我受不了了,把这两人给我先拖进密室,把他们用阵法困住!”安帝怒喝道,“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
很快来的人多了,费尽千万苦后才将元辛碎弄进阵法。
安帝胸口上都多了许多青紫的伤口。
这神经病不会是趁机撒疯吧?不对啊,那也不该打他啊,他对殷念多好,打苏降那老家伙才对吧?
殷念那边则是半强迫半哄的将人带进了同一间密室。
双阵直接将两人裹住。
画萱擦了一头的冷汗,忧心忡忡的转身,看见地上根宝正在对着殷念伤口上流下来落的满地都是的血迹舔舔舔,不由得嘴角一抽。
根宝的脑袋上的几根须须带上了很浅很浅的红色。
红的肉眼几乎是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