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你可笑吗?”
此言一出,甲胄青年却是再次露出笑容。
甲胄青年盯着夜玄,笑着道:“原来你是笑这个啊,那可就让你失望了,我们随时可以离开此地,回到真理之海,只是相较于回到真理之海,我们更希望在这里完成真令,所以才选择停留于此。”
“至于你说的消遣……”
“不错,这的确是我的消遣。”
“你们这样的蝼蚁,也想成为清道夫?”
“何其可笑。”
甲胄青年第一次在夜玄面前露出轻蔑之色,笑着道:“当年小帝尊匍匐在地上,一脸真诚的表示自己愿意侍奉吾等,只为求得一份窥见真理的机会。”
“那时候我觉得很好笑,不过我喜欢看到堤坝世界的生灵这般奴颜婢膝的模样,所以我赐给他一件银甲,教了他切断之术,让他享受着成为清道夫的快感。”
“实际上,像你们这样地上的爬虫,永远没法成为清道夫。”
甲胄青年神色逐渐冷漠,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灵,俯瞰着凡世间的蝼蚁。
夜玄神色平静,不疾不徐道:“那你又怎知,在帝尊眼中的你们,不也是可怜的爬虫?他卑躬屈膝,奴颜婢膝,你以为真是为了所谓的得见真理?他是想踩着你们进入世界尽头。”
“我倒是有些理解他为何有这种想法了。”
“只可惜他不是我的同行者,不然还真可以联手对付对付你们。”
夜玄颇觉可惜。
帝尊的想法不错,但却要以整个纪元的一切生灵为代价,这与夜玄的路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