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奇怪，祈导讲的这么明白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而且千歌向来拍戏很有灵性，这一段又不难，按照她平时的水平，正常发挥就行了啊。
副导看他们好像还要说一会儿，就说：“我先去那边看看。”
祁正点点头，拿过梁千歌的剧本，把那页翻着，打算一字一句地解释给梁千歌听。
结果副导前脚一走，梁千歌后脚猛地就抓住了祁正的胳膊。
祁正：“？”
祁正一抬头，就看到梁千歌的眼睛岂止是绿，绿得都发光了。
祁正：“……”
“祁老师……”梁千歌舔了舔唇，满脸压抑着激动地问：“你昨晚，一直和春堇在一起啊？”
梁千歌问得很直白，但祁正却一时有点没听懂：“啊？”
梁千歌手又开始抖了：“她昨天不是送你吗？你们后面不是还发朋友圈了……”
祁正想到那个朋友圈，愣了一下，随即轻笑，点点头说：“当时我们的确在一起。”
梁千歌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想尖叫！
祁正将她的手挪开，显然已经看透了她的本质，挑眉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这话有点一语双关。
是剧本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还是对他们的关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