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笑啊。”傅久九忍得胸腔有点难受,一派严肃地看着他,说的也十分缓慢。

    “是吗,你明明就要笑了。”林郡起身,冷着脸走到傅久九身边:“这么严肃的事情你竟然还笑?”

    傅久九偏过头去,衣领下露出一截脖颈来,那截脖颈纤细修长,看起来十分苍白脆弱。

    林郡的声音不由地就软了几分,但还是十分认真地告诉他:“不许笑。”

    傅久九转过头看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笑意,笑容在他脸上大朵地绽开,像一朵白玉兰绽开了花蕊,清香瞬间传遍了整个庭院。

    他最初掩了唇,一双眼笑出了薄薄的水雾,雾蒙蒙地看着他。

    随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笑弯了腰,几乎站不稳,被林郡抿着唇勾住腰拉进了怀里。

    “不许笑!”林郡一边抱紧了他,一边冷声命令着。

    可傅久九不仅没停下,反而笑得更欢了。

    他将手搭在林郡肩头,额头枕在自己手背上,笑得不能自已。

    细软的发丝扫过耳根与脖颈,一种极细极细的痒丝丝缕缕地缠上来,几乎能钻进毛孔里去,顺着血液爬满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林郡的喉结滚了滚,抿着唇偏过头去,认真看着这个很过分的人。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一转头一抬眼间就可以轻易吻上对方一般。

    林郡的薄唇已近乎贴到了傅久九的侧颊上。

    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笑?林郡十分严肃地想。

    但这念头很快就散去了,因为傅久九离他那么近,清甜的奶香味儿通过嗅觉不停地攻击着他,让人熟悉又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