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最终没能跟白云深去他家跟他的母亲和凌叔叔吃晚饭。
倒不是她矫情不愿意去,而是她刚下楼时就接到医院护士打过来的电话,说她一名病患出现流产征兆,现在医院。
接待这名患者的医生建议那名患者做引产手术,可患者拒绝,非要保胎,说她吃了七年药才怀上的孩子。
患者强烈要求安然过去帮她检查,理由是她在安然手上吃半年的药怀上的孩子,而之前在别的医生手上吃六年半的药都没怀上孩子。
在这名患者眼里,安然就是她的送子娘娘,她相信安然能保住她的孩子。
安然接完电话对白云深说:“如果愿意开车送我去医院,我非常感激,如果不愿意,我就自己打车去医院了。”
“医院那么多医生,非要去?现在已经休假了不是吗?”白云深见安然又不能跟自己去家里,非常不高兴的问。
“主要是这名患者是我的,她现在指名道姓让我过去,我又不是没时间。”
安然淡淡的说:“更何况,她是特殊的病患,她的孩子来之不易……”
“废话,到那看不孕不育怀上孩子的,都来之不易。”
白云深对安然的话嗤之以鼻:“但关键是,下周就去纽约了,到时候难不成还成纽约飞回来给她们治病?”
“从纽约飞回来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现在还在国内,我能赶过去,自然就要赶过去,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失去孩子的同时还失去对医生的信任。”
安然说完这句转身要朝路边走:“那开车回去,我坐出租车去医院好了。”
还没走开,白云深已经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赶紧上车,送医院,真是服了,工作至上,还有没有自己的时间?”
“有啊,今天白天一整天都是我自己的时间。”安然用最快的速度上车后拉过安带来系上:“不是在我这呆了一个下午吗?”
“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