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孙权回到家中,心情郁闷之下只想借酒消愁,于是两坛酒水下肚,立刻就醉得不像样了,借着酒劲大喊大叫发起酒疯来。正在孙母院子里说话的孙仁和孙母,听到孙权那边传来的一阵阵叫喊,大感讶异。孙母当即叫身边的老妈子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老妈子就回来了,向孙母禀报道:“老夫人,是权公子喝醉了酒。不过如今已经睡下了。”这时孙权那边确实不再传来孙权的叫喊声了。
孙母奇怪地道:“权儿向来节制,怎的会突然醉酒失态?”老妈子道:“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不过听今夜跟随公子身边的仆役说,公子今天原本兴高采烈地去步小姐家赴酒宴,可是回来之后却十分情绪低落喝起酒来。没过多久公子就醉了。听服侍公子的仆役说,公子在醉酒之后还在喊着步小姐的名字!”
孙仁孙母听到老妈子这番话,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孙仁笑道:“权弟真是长大了呢!”孙母却有些气恼地道:“小小年纪不思上进,却沉溺于男女之事,将来岂能有前途?”随即问老妈子道:“那个步小姐究竟是是谁?”老妈子道:“听说就是淮南楼的女老板,步练师!”母女两个听到这话,大感惊讶,一个美艳柔媚的少女形象立刻出现在了两人的脑海之中。
孙仁思忖道:“难道是当日我们一家子到淮南楼饮宴遇到了步练师,结果便害得权弟对她念念不忘了?”
孙母皱眉道:“那步练师年岁不大,却已经在商场混迹有年。兼且此女过于妩媚,会迷人心智!若权儿娶了她,这一辈子怕也毁了!”孙仁笑道:“母亲此言有失偏颇呢!想大将军他身边不也群美环绕吗?那貂蝉和甄宓的妩媚妖冶只怕还远在步练师之上,可也没见大将军他因此而耽误了正事啊!”孙仁说到艾朗的时候,语气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怨愤的味道来,而说到貂蝉和甄宓的时候却禁不住显得有些懊恼不满似的。
孙母微笑道:“大将军何等人也?权儿如何能和艾将军相提并论!大将军可以不耽误了正事,但权儿只怕做不到啊!”
孙仁想了想,道:“母亲既然这样担忧,便由女儿去劝解权弟一番吧。”孙母喜道:“权儿过去就最喜欢和你这个姐姐一起玩耍,你去劝说可比我这个母亲有用的多了!”
视线暂时离开淮南,前往成都。
诸葛瑾离开成都后两天,马超一家人以及部下亲兵一大早便换上了商旅的服装,准备离开成都了。然而就在这时,马铁却突然来报:“大哥,一个亲兵失踪了,不知去向!”众人大感疑惑。马休没好气地道:“不是已经交待所有人不可离开府邸一步吗?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马岱担忧地问道:“会不会是去告密了?”这话一出,众人齐齐流露出惊容,只觉得此事大有可能!马铁连忙对马超道:“大哥,要不此事就此作罢吧!若刘备追查下来,大可说那亲兵因为受到大哥责罚因此怀恨在心意图诬告!那时,无凭无据,刘备也不能拿大哥如何!”马岱连忙附和。
马云禄却没好气地道:“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岂可半途而废?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随即朝马超抱拳道:“大哥,咱们索性轻骑而走!以大哥身份,量各关守将也不敢拦阻!等刘备接到报告派人追查,我们早已经走得远了!”
马超决然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道:“云禄所言极是!此时此刻不能再有犹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随即对几个弟妹下令道:“立刻传令下去,丢弃所有马车行李,所有人轻骑上路!”
而差不多与此同时,那个失踪的马家亲兵匆匆来到了刺史府外,对着守门的卫士抱拳道:“这位兄弟,我是马超将军的亲兵,有紧急要事要求见主公!”那卫士打量了他一眼,嘲讽似的问道:“马超将军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那亲兵一愣,顿时知道对方是在奚落自己来着,不由的心中恼火,只觉得若非刚刚认识的相好是成都人,而自己又无法带走她,自己何必来受此奚落?
亲兵禁不住怒声道:“我有紧急军情要禀报主公,耽误了正事你担待得起吗?”那卫士大怒,没好气地喝骂道:“便是你家主子马超在此,我也是这句话!快滚!竟敢在刺史府门前喧哗,便是把你宰了,马超他也不敢说什么!”亲兵勃然大怒,当即便想动手。但随即想自己寡不敌众,贸然动手岂不是自寻死路?一念至此,愤怒地哼了一声,转身去了。那卫士却得意洋洋地大笑道:“这就对了!否则取下你的狗头当球踢!”众卫士哄笑起来。
亲兵怒不可遏,只想回到马超将军身边好离开西川。然而相好的那娇美的面容却不由得浮上了心头,令他怒火顿消,实在无法抛弃她。暗自叹了口气,不由得停下脚步来。想自己难以见到主公,不如便去求见军师诸葛先生吧。一念至此,当即朝诸葛亮府邸奔去。
诸葛亮的府邸就在刺史府附近不愿,是一座环境安静的院落,不是很大,却给人一种老师隐居的别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