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给磕了三个头,道:“回禀魔子,奴家幸不辱命。”
“哦?”闻言,照红妆的视线不紧不慢的自蛛丝上挪开,睇着她道:“这么说,弦不樾找到了?”
“是。”
“人在何处?”
“东门。”
“里面情形如何?”
“奴家出来之时,菰晚风已经开始动手。白日里,他已经血洗王宫,命玉面判官、江拐子进宫,诛杀二王三妃,火烧两宫,杀宫女侍卫小厮无数。”
照红妆听罢,妖妖娆娆坐起。
道:“东门没有反应?”
杀弟杀母,这仇不好了。
忘忧想了想,从实道:“没有,听闻二王三妃的死对勇王打击不小,已经宣了御医诊治。
弦歌月沉睡,弦不樾生死未卜。
依奴家浅见,勇王即便想报仇此刻也恐怕有心无力。
寻常人碰上一件,已经是乱了分寸。纵他勇王并非寻常,可连二连三的打击,出事的都是至亲。
他就算是铁打的,也得倒下来。
何况此人,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