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找许某,可是有什么难处?”
墨如渊睇眼手中茶水,失笑道:“确有不解之处,只是师兄一下子问这么多,师弟倒是不知从哪个答起才好。”
“哈……怪我、怪我,是我太心急。墨
师弟想怎么说怎么说吧。”许久吟怔了怔,随即大笑。
却见墨如渊放下茶杯,自顾自道:“有一事我欲向师兄请教,还请师兄如实相告。”
许久吟见状,不动声色将之收入眼底,含笑如故,道:“墨师弟,请说。”
虽然对方尚未开口,但观其神色他大致也晓得是所谓何来。
“我想知道,不风的死和不闻之间的关系,百里素鹤究竟知道多少?”
“这嘛……”
“不能说?”难道和一枝春相似?
“非也。”许久吟抬眸,微微摆手。
“那是?”什么?
“是他回来不曾多待片刻,我与他不过匆匆数语。实难测断,他对此事知晓多少。”
说罢,望着墨如渊道:“闻师弟话外之意,可是不风的死另有文章?而且还是和不闻有关系?”
墨如渊暗骂自己嘴快,但话都说出来便如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的道理,遂颔首道:“我刚夫人那里回来,问过她些许问题。她只说不风的死没有咱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再问,她便不肯过多透露。
我无法,唯有找师兄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