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再不走,休怪江某不客气。江某虽伤,杀你有余。”
听棋看着眼前冷漠疏离的人,丢下一句保重,穆然转身离开。
江使者朝地上啐了血水,骂骂咧咧走进屋内,打眼瞟着桌椅茶壶,忽觉
格外扎眼,一气将这些个外物劈了个粉碎。
歇斯底里怒吼道:“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靠近老子。
不然,我见一次杀一次……”
而于此同时,墙角两抹鬼鬼祟祟的影子探头探脑,在看到屋内的一片狼藉和红了眼的人后,低头接耳完,便悄摸摸沿着墙角跟遁走。
不一会儿便出现在茗园内,磾水灵刚打发完春花秋月,瞧见他们几个,便厉声道:“如何?查出什么没有?”
两小厮摇头,个高的拱手道:“回夫人,听棋倒有些念旧情,几次想和姓江的套拢关系。不过,都叫姓江的给拒绝了。
还说,要不是看在少主是您爱子份上,定杀不饶。”
“他可有过抱怨?”
“没有。”
“是吗?”有这么忠心?看着不像啊?那时贱人未死,这些个人不也是个个忠心?要不是他们,百里素鹤怎么上得族谱?
害的自己为了除去绊脚石,多费手脚。
“是,他还说就是冤死屈死也是夫人的一条狗,虽死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