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月歪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想了想,点头道:“有道理,那以后就这样了。”
“……不改,您不担心被人惦记啦?”
“谁敢?”弦歌月一骨碌从椅子上坐起,头上的发冠“啪嗒”掉地上,
滚到秦漠脚下。
“……”
秦漠无奈摇头,早这样,那前面他们折腾是为了什么?银子多了,烧的慌么?
捡起脚下的发冠,用衣袖擦了擦,递还给弦歌月,道:“您这样放纵,叫魔后知道,一定会宰了属下。
到时候,您再去别处找个像属下这么认命的吧。”
弦歌月照着秦漠腿肚子就一脚,道:“扯犊子,事情怎样?有眉目了?”
“是,不过人给跟丢了。”
“正常,本宫都差点栽她手上,你们跟丢不足为奇。”弦歌月不甚在意的挥挥手,将手上发冠随意扔在椅子上。
这东西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沉,戴的脑壳子痛。
还是这样散发舒服,更能彰显他男人的优雅。
秦漠装作没看见,躬身问道:“那还要继续派人跟吗?”
“你怎么安排的?”弦歌月挑了眼秦漠,不答反问。然后将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系好,有时候这小子很有老妈子的潜质。
“属下先让弟兄们撤远些,近期若无需要尽量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