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以爷的身份赐尔两家联姻倒也尽够。
他的话,摆明了是记着梅坞的仇。
这是要,伺机报复。
菰晚风巴不得有人开口做此冤大头,心下哪有不乐意的。但是面上该做的,还得做做。
不然坡下的太快,徒然教人生疑。
叹道:“殿下肯周全此事,乃是小女前世修来的福气。只是菰某清白做人,忠孝传家,断不能留这逆女给菰家抹黑。
是以,赐婚一事恐怕小女无褔承受。”
弦歌月暗暗笑骂,嘴上亦不留情,道:“怎么,本宫叫你嫁女就是叫你菰家不清不白了?
菰家主,别忘了当今殿上坐的是谁?
爷肯赐婚,那是给你脸。
别驴脸不知马脸长,不知好歹。”
苏十方听了这话通身说不出的舒坦,之前受的那口鸟气一时全无,能看菰晚风吃瘪,那可是可遇不可求。
怎能不趁机回敬回敬?
微一拱手,斜眸道:“四殿下且息怒,谁人不知主上最是器重您。菰家主此言,料想没有别的意思。
要怪,就怪我们家主没福气,配不上菰大小姐。”
菰晚风听得两耳跟针扎一样,拐着弯儿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