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饭桌上,辉哥就注意到啊,父亲今个有些异常,对母亲比往日的那种呵护都不太一样,带着小心翼翼的殷勤,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一顿早饭,母亲就剜老父亲好几眼。
陶老头倒是没怎么在意,注意力都在丰盛的早饭上,这小笼包皮薄,馅大、汤汁又多又鲜美,老头就着葱花汤,一口气吃了三笼屉。
辉哥到底是个孩子,因为好奇母亲和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心里担心着,就没感觉这小笼包多好吃。
好不容易煎熬到都放下了筷子,跟父亲母亲打过招呼,出去后,辉哥回屋换了龙袍,没急着上朝,而是找了个借口喊了父亲出来。
“什么事?”薛文宇一出门,刚开口问,就被孩子拽着袖子,又走出几十米才停下。
“父亲,孩儿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招惹母亲了?宫里的嬷嬷不是说了,怀孕的女子性情会有点改变的,你要哄着她些啊。还是,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想趁机往父亲你身边塞人了?
父亲不好拒绝的话,孩儿来,孩儿给她们赐婚到边境去。”辉哥得知有人想往父亲身边塞人的时候,真的气坏了,
若不是父亲已经强硬的拒绝了,他就要出手干预了。
有女儿要嫁是么?朕就帮你找个好女婿,不单把你女儿嫁到远远的边境去,还会把有这打算的你给发配到条件不好很艰苦的地方上去。
明知道母亲嫁与父亲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许再有别的女人,却还要这样做,那就是给母亲添堵,欺负母亲,那就是欺负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听着儿子这么问,薛文宇就感觉脸皮有些发烫;“你管好自己的事儿就行了,很空么,瞎操什么心。”
说完,转身就走了。
辉哥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父亲的背影。
这是,恼羞成怒了?
“小子,你傻站这做什么,已经迟了。”吃得心满意足的陶老头,都已经到了议政殿外了,也没见辉哥跟上来,不放心的转身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