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跟某些江湖败类买点毒药什么的,骗孩子吃了下去,然后用解药胁迫孩子。
这样,孩子对她的态度反常,就能说得通了。
“赶紧安排人去找个靠谱的大夫来。”薛文宇有些紧张的低声命令到。
“是,属下这就去。”林川应着立马走开,招呼一个同伴耳语交代着。
这时的薛文宇再看向后面的孩子时,心中更是内疚。胡乱猜测,怎么就是没想到这个问题?
“过来。”他对着孩子招手。
辉哥担心客栈马厩的母亲,可是看着父亲跟他手下根本就是不慌不忙的样子,他却只能干着急。
心里不高兴,却还是走到了父亲身边,任由他揽着自己的肩膀往前走。
其实酒楼跟客栈离的不远,现在已经能看到客栈的灯笼了,但是辉哥却觉得这段路好长,竟然走了这么久都没到。
薛文宇故意领着辉哥直接去了马厩,就想近距离好好的观察一下,孩子跟那女人俩人相见的情况。
辉哥心里噗通噗通的跳,他怕等下进去看不见母亲,更怕看见可怕的场面。
即便他知道,母亲身上有毒针,也有麻针,却还是不放心,毕竟她是个不懂武功的女子。
马厩中,安静的就能听到马匹的噗噜声,空气中没有血腥之气,却有点别的气味。
马厩么,就算店家打扫的再勤快,毕竟也是畜生待的地方。
呵呵,在这也能安然的做东西吃,还饮酒?薛文宇心里是真的有些佩服那位了。
他跟手下在外打仗,那是什么环境都待过的,那是不得已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