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牧莹宝就觉得脸更烫了。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你母亲是女子,女子脸红那肯定是想到什么不能说的好事儿了,刨根问底的作甚?“薛文宇看着那小女子脸红入煮熟的虾,故意板起脸训着孩子。
听着是帮牧莹宝,实际上还是在调戏她。
“薛文宇,你很闲么?出去。”牧莹宝羞愤的赶人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货太坏了。
“好好好,夫人喜怒,为夫去洗个澡。”薛文宇占尽便宜,很是得意的走了。
辉哥看着父亲出了门后,就转头朝母亲看,这俩今个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呢?
“母亲,该不会是,你看着父亲受伤,心疼他就答应了他要圆房了吧?”辉哥忽然想起来问。
答应圆房?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还圆什么圆?牧莹宝有苦说不出。
一生气,甚至忘记提醒他洗的时候伤口注意点,别浸了水。
“今个若是没有要紧的事儿,早点退朝回来补一觉。你说你没个好精神,怎么镇得住那些家伙。”牧莹宝赶紧的转移话题。
也不敢否认孩子刚才的问题,睡了就是睡了,有了个开头吃过肉的那货,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现在自己若是再坚定明确的否认什么,一旦给这孩子发现了,岂不是更尴尬。
辉哥一听,小脸也是立马就严肃起来;“母亲,你不提儿子都忘记说了,儿子已经拟旨下去,冬考六天后举行,然后择优填补朝中空缺。然后,儿子再来打理那些旧臣。儿子已经想好了,再考他们也不合适,会让他们说儿子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所以呢,儿子决定,根据他们自身的官职,安排他们去处理一些原本就在他们职责之内的事。
处理的合适,自然就没事,反之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既然不能胜任此官职,那就让贤吧。
填补他们空缺的人,也是这次冬考中的佼佼者,儿子再把老臣们解决不妥的事,当成考题,让他们来做,谁的办法最好,那就由谁来顶上这个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