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这样笑让儿子心里发毛啊,母亲你不会是把儿子给卖了吧?”辉哥心里是真的没底儿,很是夸张的问到。
牧莹宝仍旧在笑;“卖你?我敢卖也没人敢买啊。吃饭,咱边吃边说。”
辉哥听话的拿筷子夹菜,眼睛却还盯着她看。
“上午领东珠芸豆她们去你的那个皇家库房了,挑几块料子给你和你曾祖父做衣袍。其实上次我去呢,就有了一个想法,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你也进去看过的吧,都是好东西。”牧莹宝问。
“母亲,儿子是去过的,好东西的确不少,可是可以解决问题的银子,却只有六千多两。儿子觉得奇怪,问了内务总管,听他的意思,那周至安应不会一点私藏都没有,可是却没找到。
母亲,你说会不会是有一种可能,就是周至安的失踪不是临时的,而是早就有预谋,银子也是早就动了手脚弄走了?
母亲你都能拿得出十万两银,那周至安是个皇上,怎么可能就六千多两?就算没有六百万两,六十万两也应该有的吧?”辉哥怎么都觉得不可置信。
而且,他也不信周至安的失踪,是因为财力上的不足。
“嗯,的确是说不通的。”牧莹宝听着也觉得孩子的话有道理。
不过呢,她今个看过的那个账本,不像是新的,也没有更改的痕迹。
如果辉哥说周至安私藏不可能六千两的话,那就还有一中可能,那就是关于银子,他就没上那个账本。
又或许,还有一个账本,还有个私库没被发现。
“母亲,言归正传,还是赶紧告诉儿子什么解决办法吧。母亲你都不知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句话,儿子现在才算是真的理解了。没银子,日子不好过啊!”辉哥很是犯愁的说到。
见孩子如此,确实是犯愁了,牧莹宝也就不忍再逗他,就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
辉哥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许多;“母亲,这个主意好,那这件事就劳烦母亲来处理好了,里面的东西,母亲有喜欢的就留下,剩下的能卖掉换银子的,全部卖掉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