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依旧清澈，卧蚕挤出月牙弯弯的形状，一举一动都令人挑不出错。如同无数个见到舒柠本人的男孩nV孩，礼貌地叫着舒柠姐姐，客气地介绍自己。
就在刚刚，他的队友芋圆也是如此。
“噢，Pluto。”舒柠重复着他的ID，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云淡风轻的语调。
“你们以前不认识吗？”柳易谦问程渡，“我怎么记得舒柠去年还给你颁奖了。”
“好像一起打过游戏。”程渡简单嗯了声。
何止，他们上过那么多次床，他叫她宝贝、宝宝，哄她喊野王哥哥，骗她把一颗心都交代了出去。
舒柠竭力站稳，装作记忆模糊：“我不太记得了。”
祝霁月嘿嘿道：“舒柠姐姐很忙，估计忘了。”
程渡垂下眼睛，微微扯了一个贵人多忘事的笑，抿了抿唇：“嗯，忘了很正常。”
“那行，程渡，回头有空带舒柠姐姐游戏啊。”祝霁月见气氛突然沉闷下来，心道程渡可真是个闷葫芦，什么场合都能把天聊Si，她赶紧给双方递一个台阶下。
“好。”程渡轻声回应，“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队友等着我过去。”
他眉毛稍稍一挑，眼神又降临在舒柠脸上，眸sE平静：“舒柠姐姐，有空一起游戏。”
“嗯。”
四人心知肚明这只是客套话，舒柠和程渡连拿出手机互相添加联系方式的动作都没有。
橙白sE的背影越走越远，祝霁月凑到舒柠身边：“他就那样，不会聊天的。”
舒柠已经听不清祝霁月在她耳旁说了什么，她愣愣地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