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眠尊上,既然已经确定了柳依依是魔修,那说明烛花红她们三个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丁师妹只是被她诬陷了而已。丁师妹她重伤未愈,刚刚又伤上加伤,若是再受打魂鞭,别说三鞭,就算是一鞭,也会没命。您难道要为一个魔修的攀扯之词,而滥杀无辜吗?”
丁瑶简直热泪盈眶,好小子,以后姐罩你!
庭宴眠看着云景护着丁瑶的姿态,眉头紧蹙,刚刚也是这个人,丁瑶跟他是什么关系?
云奉天见庭宴眠神色不对,怕他动手,怒斥云景,“景儿,退下!近来你是越发不像话了。”
“阿爷,就算今日你罚我去思过崖面壁,我也必须为丁师妹讨回公道,她不应该因为一个魔修而受这三记打魂鞭。”
“你!”云奉天叹气,转头看向庭宴眠,“师叔,那弟子现在确实受不得打魂鞭,不若等她伤好后再行?”
打不打再说,能推掉此次就行!
执法长老舒一口气,正要冒死开口替庭宴眠应下。
聂清远冲出来与云景并排跪着,打断他,“求尊上明察,阿瑶从灵栖宗被救出来后,我一直都在她
身边,并无任何异常,这打魂鞭她无理由受。”
聂清远从柳依依的死中回过神,见唯一剩下的一个侄女也即将要被打死,不想再知道到她底是不是被夺舍,只要人活着就好。
庭宴眠看着聂清远眉头一皱,这又是谁?
执法长老纠结了,他前脚递鞭,后脚就说不打了,这不好找借口圆啊。
风陌尘站出来道:“师尊,我徒儿丁瑶她之所以会被认为是夺舍之人,不过是因为任务堂的弟子袁秋听到打斗赶到时看到她以筑基期之力强杀元婴期魔修。”
“但她是用秘法强行提升的修为,才反制魔修。如今她经脉受损,日后就算是养好了,怕也难以成丹。若她真是夺舍之人,在遇见魔修之时,直接离开不更方便?”
“经查,丁瑶在此之前曾经试图给当时领队的聂清远传讯,想来就是想要提醒他们有林中有魔修。后被魔修发现,跑至弯月湖,强行提升修为用灵力调动湖水,闹出大动静,引那些金丹期的弟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