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她有些发愣。
尽管她说得模棱两可,不服师教的冒犯也是冒犯,心思不纯的冒犯也是冒犯,师父大概只以为自己又与他顶嘴或顶撞师父了,但这罚得也……轻了些。
她以为会是一顿戒鞭,或罚去做些洒扫杂事,再不济,思过也该去思过崖吹吹冷风。
没想到师父就只把她关在自己房内让她……抄书?
白毛师父看她又在出神,还好像对他罚的有些不满。二百遍是不是还是多了些?会抄得手腕酸痛吧。
但也该让她收收心。他硬下心。清心宁神,净净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他设了结界将她关在房内,也有另一层考虑。那日碰到的少年太可疑,虽然自己不曾透露过山门,但难保他不会知道他们所在。
少年明显是冲着她来的,他不免担忧。用结界把人罩进去,虽然简单粗暴,但也不失为一个方法。只是,只可防一时,他总不能把人关一辈子。
总之让她多抄些,慢慢写,拖的时间越久越好。
似乎是因觉得自己罚得别有用心,白毛师父有些心虚,轻咳一声,道。
“还不起来?要为师拉你?”
她回神,道。
“……徒儿领罚。”
她当然没敢真让师父拉,自己起了身,看师父伸出的手依然停在空中,疑惑道。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