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韦柯走的毫无心理负担,在他心里,自家儿子虽然混,但却隔代遗传了不同于他和妻子的热情,从小就不怕生,再内向的孩子和他混一天,都能被他哄得服服贴贴的,除了……
那个谁家小孩来着?
玄关那边传来关门的轻响,程彻收敛了方才轻浮的态度,颇为认真地看向沈木深:“你叫什么来着?”
“沈木深。”沈木深轻飘飘地回视过去。
“沈木深……”程彻重复了一遍,总觉得这名字在哪听过,这人瞧起来也有几分眼熟,但印象并不深刻,他回忆了一下发现没回忆出来,便就作罢了。
他朝沈木深伸出手,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我叫程彻。”
沈木深微微眯了眯眼,顿了半秒才伸出了手与他轻轻一碰,还没等程彻握实,他就将手抽走了。
程彻像是丝毫不在意似的,仍保持着方才的笑意,客气道:“你先坐吧,我去给你倒杯喝的,冰箱里有果味汽水和可乐,你想喝什么?”
“……”沈木深原想答水,但又实在不太想麻烦别人,于是话到嘴边又成了,“我不渴。”
“好吧,我还挺渴的。”程彻还是转身去了厨房。
程彻从冰箱中拿出一听可乐和一瓶果味汽水。
他在心里按暗自给沈木深下了定义——性子太冷,假客气也不屑做到位,不给笑脸不爱麻烦人,太独。
难搞。
坐在沙发上的沈木深目光落在电视的液晶屏幕上,没有东张西望,更没有特意去观察这个家的摆设,他似乎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
他想起方才与程彻的接触,只觉得这个人客气有余,圆滑太过,真虚伪,假热情。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