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恐怕得半个月才行!”一直没有开口的阿劳瓦丁走上前说到,亦思马因拉都拉不住,吓得他直冒大汗。
这个一根筋的家伙,对于大汗要他们丢下家人,直奔一个叫襄阳的地方很是不满,只是没有机会说而已。
没有想到,他居然敢站出来,质疑大汗的决定。
“哦,”忽必烈托起腮,想了一下,“好,你跟你们半个月时间,到时能够达到四百步的话,我要奖你们!”
两人齐声领命。
——
这个地方是现在湖南的兴洪煤场,煤层较浅,即使李芾不懂开矿,但是看到宋晨在各个山头上采矿位打了五十多根‘探棒’,一大半探棒都有煤,正如宋晨所言,最深处不过十丈,不但埋得浅,而且煤层厚度达到二丈多的巨厚煤层。
总之他捡到宝了,这些煤就会为潭州带来很多‘现金流’。
宋晨谈了很多,李芾带过来一个很懂行的矿监,此人先是对宋晨并不感冒,认为‘瘦竹竿’不可能比他这个干了一辈子煤炭行当更为精通,结果他错了。
这个少年谈了许多,他简单地设计了一个矿位图,怎么挖矿道最省力,横井还是坚井,怎么排水,掘进巷道和采煤巷道分开,这些都让这个矿监耳目一新。
最终把这位矿监征服,是宋晨拿出一个矿灯来,当然并不是矿灯本身征服,是因为他坚持用旷灯的原因。
他说煤层里会产生一种易燃易爆气体,如果底下有明火,一旦点燃,就会爆炸,影响矿工安。
按理来说,这种说法有点荒唐,不过这位矿监一辈子都在管理煤场,隐约觉得宋晨讲的是真的。
说到这里,这位矿监对宋晨的话不再是应付了事地听着了,而是仔细去记,害怕漏掉了任何一条。
“可惜最近各地的罪囚很少,要不然调一个百个人来挖,效果肯定不错!”李芾觉得有美中不足之处。
“李叔,我不想用罪囚,直接用身世清白的百姓!”宋晨提出的方案,李芾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