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还在不知死活地求着他赶紧操进去,舒淮咬着牙,把鸡巴对准了肉洞,挺着腰往里插。
果然无比艰难,潮湿得水光潋滟的小小穴口,就像一根细细的皮筋,紧紧勒住了他的鸡巴头,试了半天,就只推进了一个龟头,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往里推,他怕温璃的小逼就要裂开。
他浅浅地插进拔出,把穴口弄得湿润无比,就是不敢再进一步。
温璃被他的磨蹭弄得失去了耐心,忍不住刺激他道:“舒淮哥,你是不是不行啊,要是不行,就别干了。”
“我操你妈的,你敢说老子不行!”
舒淮果然上了当,被刺激得满眼猩红,再也不顾温璃的死活,双手抓住雪白的大腿根,把自己坚硬膨胀的紫黑色肉棒对准了那个粉嫩的小肉洞,猛地一挺腰,真的干了进去。
温璃痛不欲生,觉得自己被滚烫的烙铁直接插进了肚子里,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好紧,我操,真他妈的紧!”
舒淮想,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干处女,处女逼原来是这样的紧。
“啊~好大~好酸,好疼,我要死了,舒淮哥!”温璃疼得小脸儿煞白,嘴里语无伦次地叫着。
“说过让你别后悔,现在知道疼了,太晚了!”
箭在弦上,舒淮这次不退缩了。他就着紧窄的肉洞艰难地抽插着,上下左右地努力撬动肉壁,努力想把小肉洞撑得松一点。
温璃流着眼泪,浑身都随着他的鸡巴颤抖,甚至阴道里的肉壁都在发抖颤栗。
舒淮兽性大发,再也不想温璃能不能承受得住,挺着大鸡巴狠狠操干着,随着处女血和淫水混合物把小穴弄得无比湿润滑腻,他终于可以大开大合地操温璃了。
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像是要把温璃操死一样拼命干她,一次比一次干得更深入。
渐渐地,温璃的阴道开始发麻,身体发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痒从正被狠狠操干的阴道蔓延到四肢骨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