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眶湿润,还留有刚才被强吻摸穴刺激感的余韵,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将自己强压在隔板上的人。
谢池黑沉的眸子紧盯着白爻的脸,有一种凝如冰霜的寒意,冷峻的脸上滑落了一粒汗珠,他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着,好看的喉结在喉间滚动了两下,问:“怎么?骚货,看见不是你想发骚的对象,不高兴吗?”
白爻避开他的视线,低下了头,“……我没有。”
谢池猛地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还说没有?你刚才跑去篮球场,是又想对哪个男生发骚呢?”
白爻心里咯噔一下,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希望自己勾搭别的男生,好远离他?但他这个表情怎么有点像吃醋呢?
白爻看着他冷冷的神情,脑子瞬间明白过来了,他肯定是被自己欲擒故纵的把戏勾到了,不然也不会突然闯进来强吻自己,现在他说这种话,肯定是想听自己说,自己跑去球场是专门为了看他的。
白爻脑子一转,故意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我去球场不是想偷看你的……”
谢池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白爻装作想挣开他逃走的样子,被谢池一把拽住手腕,摁在了墙上。
白爻呜呜地求饶:“这里是公共厕所,万一等下有人进来看到就不好了……谢池,你快放开我呜呜……”
谢池气得眼睛发红,不管不顾就弯下腰欺负起这个小娘炮来,嘴含住了白爻的嘴唇,又凶又狠地啃咬吮吸,一下子就把娇嫩的嘴唇吸肿了,舌头撬开牙关,伸进里面扫荡,舔弄过每一寸内壁。
白爻嗯嗯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被谢池舔吸掉。他一手按着白爻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另一只手从上往下抚摸,从领口探入,揉捏着那一团嫩肉,手指扫过挺翘的乳尖,泛起一股触电般的刺痒感。
白爻被刺激得一颤,嘴巴含紧了谢池的舌头,下意识地小口吮吸,湿软的舌头也往他嘴巴里探,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舐内腔。
谢池发狠地吻着白爻,手里握着那一团柔软,微微使力,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扯了扯乳尖,把硬硬的小豆子按进乳晕里,又用指尖夹住乳头拉扯出来,拉到很长,突然松开手,让乳头弹了回去。
他突然抽出玩弄乳头的手,捏住校服衣摆,把白爻的衣服往上推,雪白柔嫩的肌肤暴露在眼前,两团乳房又白又弹软,比一般的男性要大上一圈,像两团豆腐似的,乳头原本是粉粉的颜色,肉粒也很小,经过刚才男人的揉捏玩弄,一边的乳头充血肿胀成了紫红色,在软肉中央高高地翘着,像是邀请男人揉捏,甚至用舌头品尝。
谢池当然忍不住,吸走了白爻流到下巴上的津液后,亲吻逐渐往下,吸了吸小娘炮白嫩细长的脖子,在上面落下一片片暧昧的红色印痕后,来到了胸口两团软肉上。
他吻得又凶又狠,吸吻着软软的乳肉,感觉嘴上像含了一块奶豆腐,弹软滑嫩到不行,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气,惹得他胯间肉棒硬挺,龟头高高得翘了起来,马眼吐出了黏腻的溢液,在棉质校服裤上留下一大片水迹,龟头死死陷进了布料里,印出性器色情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