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饶是见惯了风浪的凰羽熙也不由得讶异,血亲乱伦所得的双生子竟是阴阳人,就算是放眼整个凰国,这样的人恐怕也找不出几对。
看来凰羽玟果真是给她带来了极品的“礼物”。凰羽熙不着痕迹地收起惊讶之色,向二人招手唤道:“别太拘束,到我身边来。”
子桑兄弟俩对视一眼,柔柔应是,一左一右端坐到凰羽熙身边。美人在侧,她也无意忍耐,伸手将两个人揽进怀中,一边玩弄起子桑芙的双乳,一边握住了子桑蓉的男性性器。
或许是身为阴阳人的原因,兄弟俩的胸部和臀部都比普通男子要丰满许多,但和习武之人所拥有的坚硬肌肉不同,子桑兄弟的身体洁白柔软,礼服宽松倒还看不出什么,但当他们只穿着亵衣时,胸和臀都将衣服撑得满满当当,似乎对于被注视、被赏玩急不可耐。
凰羽熙的手缓慢地品鉴起这对远道而来的丰满胸部,它们几乎能和汁水充盈的孕夫相媲美,而美观度更甚。没有肿胀到发红发紫的乳粒,只有两颗略微向内凹陷的小小的浅色奶头——这是兄弟之间的又一不同,同时带来更多乐趣。
凭着小痣,凰羽熙确认了凹陷的乳头属于子桑蓉,她揽着年轻者的手向下滑去,停在腰间。子桑蓉浑身一颤,发出的轻喘被不太得体的惊叫打断:凰羽熙低头吸住了他内陷的乳粒。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乳晕,凰帝柔软灵巧的舌头正围着浅粉色的区域打转,不时用舌尖轻点他陷进去的乳头。又酥又痒的感觉从胸前传来,让子桑蓉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竭尽全力才能不让呻吟声破口而出。
“你要是紧张就搂着我。”凰羽熙察觉到他不正常的颤抖,宽慰道。
“是、是,陛下。”可怜的子桑蓉不知如何是好,双手掩在唇边,又不敢触碰凰帝,又不敢不遵从她的意思。他求助地望向哥哥,得了肯定,这才犹犹豫豫伸出手去,环住凰羽熙的脖颈。
子桑蓉的乖顺取悦了凰帝,她将他往怀中送送,再次用唇舌逗弄起他的胸乳。但这一次,浅浅的舔舐已经不够,她双颊微微使力,舌尖一挑,将他凹陷的乳粒吸了出来,轻轻咬在齿尖。
“啊!”这一次子桑蓉没能克制住自己的尖叫,如同被鞭打般惊颤一下,像是怕松手便会坠入深渊一般,将凰羽熙搂得更紧了些。而凰帝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她咬了咬被衔在齿间、如同蜜豆一般的乳头,又在齿列间来回磨蹭几下。
子桑蓉的乳粒比她见过的都要小,因此要保持咬着它的状态并不容易,一旦松口,那小小的东西便又会缩回到乳晕之间。而只要乳粒从她齿间脱出,凰羽熙便立刻使力让它出来,直到那可怜的乳头被玩弄到发红发胀,留下浅浅的齿痕和唾液的水光,她这才满意地转移目标,向另一处凹陷的阵地进攻。
至于子桑蓉,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在东阳国,他的奶子可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待遇。它们因为凹陷而被视作缺点,为此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叱骂和叹息,“你们几乎是完美的一对。”他的父亲曾说。而他的母亲则执着于“纠正”它们,烫红的夹子和柔韧的丝线是他的每日功课,她甚至用三角头的鞭子抽打过它们,直到他哭得晕倒过去。
长期的苛待不仅没能改变缺陷,反而让他的乳头发炎、萎缩,就与衣料的摩擦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虽然后来子桑家放弃了纠正,但身体和精神的创伤依然残留在子桑蓉心中。
但是现在……子桑蓉搂着他的新主人,她温热的呼吸正洒在他的胸口,让被调教到敏感的皮肤泛起阵阵痒意,每一次她的吮吸或是轻咬都让他使他乳尖疼痛,麻痹感一路窜到脑内,一次次将他推向酸痛却喜悦的顶峰。没有冷眼,没有嘲笑,她竟是那样温柔地对待自己!
子桑蓉的心中充满了酸涩和甜蜜,他柔柔地搂着凰羽熙,被她施舍的、先于兄长的抚慰而征服。他纤细的男性性器同样因为兴奋挺立起来,渴求着主人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