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露诺杀气腾腾的笑容下,以诺一脸疑惑地被按到了维维亚特身上,他抬头,无声用目光询问维维亚特,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生气什么。
不是他说的救命吗?
以·哥哥弟弟和雄主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诺。
维维亚特看懂了疑惑,差点笑出声,但并不想解释。
他盘腿坐在床上,拍了拍雌虫的屁股,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雌虫好像打仗一样,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简单戳了两下自己的早已湿润的穴肉,便提臀挺腰,跪坐着将还沾染着阿露诺的淫水的孽根,吞吃进去。
那迅速迫不及待的样子,让阿露诺很难不怀疑,他就是懂装不懂,故意的。
或许是因为已经被完全标记了,这一次的肠肉抚顺湿润得多,一直坐到根部,以诺才轻轻吐了口气,声音几不可闻。
但他越不喜欢发出这些失控的声音,维维亚特就越想捉弄他。
维维亚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雌虫身上的牛奶巧克力块一样丝滑细腻的肌肉,如果说阿露诺是牛奶糖的话,以诺就如他的外表一样,像牛奶巧克力,看着苦,吃起来却格外顺滑甜腻。
感觉体重沉了一点?维维亚特敏锐地感觉到了两次的重量差异,难道是因为上次浇灌的太多了?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很快被孽根处的触感拉回来。
他感受到软肉一开一合的吸吮,显露着雌虫不平静的内心,起了坏心思。
他将以诺的两条腿抬起来,慢慢推到雌虫胸前。腿部姿势的改变,拉扯着内里的穴肉,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雌虫不用维维亚特吩咐,就十分配合地伸手,自己抱着自己的双腿,做完之后,还抬头,用那双异色眸子看了一眼维维亚特,英挺冷硬的面孔,无端透露着乖巧。
然后,在雌虫一脸信任的目光注视下,维维亚特毫无预兆地伸手将整个虫右扭九十度。
姿态就像是摆弄小玩具一样随意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