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慧禅当即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上，身受重伤。
他连忙求饶，“别……别杀我。”
慧玄冷冷俯视着他道：“你不是说，我永远我没有崛起的机会吗？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错了，师弟，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放了我，我把第一佛子的名头让给你，所有荣誉都给你，都是你的。”
“谁稀罕。”
慧玄一脚踩在他身上。
“啊！”
慧禅惨叫而起，心中郁闷万分。
明明自己是佛祖转世，受万千荣光于一身，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他不想死，艰难地挤出一句，“你说口口声声说我虚伪，说我佛慈悲，可你呢？你的慈悲呢？你这样和我有什么区别？”
慧玄不由皱起眉头，心生迟疑。
苏阳立刻教育道：“徒儿，我们是该心存善念，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的心结来源于他，今日不除，他日必成后患。”
这是苏阳做人的原则，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他不希望自己的徒弟是个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