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徐子乔已经在气头上了,现在他的喜怒都有一些算不上明显,也从未有过暴跳如雷的表现,这点绅士风度他是有的,但是林徽如继续和这群人厮混下去,他就有些不能接受了。
“真是有愧于你这读书人了,你既然以后做光,那必然要有的一件事情就是眼光,至少你也曾经看过他们不少次,难道你不觉得他们的行为举止和普通的混混不一样嘛?”林辉娜抿了一口茶,心中有些不屑,这个曾经被她赏识的人,没想到倒也挺肤浅的。
徐子乔拧眉,思量许久想不出所以然,以往林徽如直是哭着这些人来回的保护家宅或者是铺子里跑了,他们也不会对无关的人多生出兴趣来,现在要回忆起来无非是只有那些听他们的不好的消息。
但是徐子乔还回忆出了一点,特别是这些人与普通话和不同的一点,就是之前的地皮也没少弄出我强强民女欺负老人或者是杀人的事情来,但是这会儿好像除了收过一些银子之外,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徐子乔还是不明白,便直接问了。
林辉如笑了笑,“他们曾经是军爷,几年前打了败仗,军队之中出了细作,在他们剩下的人大开杀戒,他的从中侥幸活了下来就跑到了镇子附近,他们在镇子上刚谢讲没有多久就看到皇榜昭告他们那一只军队全部灭亡的消息。这种时候即便是他们站出去只能被扣上逃兵的罪名,换做是你也会再出去吧,而且这一方面来他们的民籍也被销毁了,从事各种事情都不便,又没银子买地,无人敢用的情况下被逼无奈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徐子乔天的这件事这感觉如梦似幻的,但是毕竟几年前的那一场败仗让他们丢失了一座城池,这件事情可是刻骨铭心的记忆,他知道林辉如冰雪聪明,但他也想不出林辉如是如何猜测出这一切的。
“观察,本来是李瑶瑶找了他们想要报复我将她父母送进监牢,但是一开始我只是想花钱买力,没想到后来就发生了他们一些比较奇怪的西瓜也是西瓜,如果是你从小养成的话,一时半会儿是改不过来的,甚至可能几年都会改不过来,加上他们也并没有刻意要改的意思,这月咱们这边太过偏远,也没什么人可能猜测出他们的身份来。”林徽如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唇角微微勾起,“当你看到一个人观察的特征的时候,如果他警惕,站姿端正,甚至虎口有厚厚的茧子,行事作风有规有矩的话,那这个人除了是军爷,就是杀手了。”
徐子乔听了林徽如的推理,忽然就觉得眼前一亮,先前他从未去注意过别人,但是林徽如这么说,说是以后他不能透过一些行为或者动作的观察胖人的话,想要灯关在朝中经历尔虞我诈恐怕是十分困难,“那你又怎么确认他们不是杀手呢?”
“你啥时候没有必要来我们这种地方,如果是什么行事作风严明的组织的话,要是一个人不再做这一行金盆洗手了,就应该远走高飞,不再成群结队,况且他们也多半都是独来独往的。刘杰这群人不一样,他们很有兄弟义气,而且平日的作风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十分严谨,所以是后者,而那些故事也是他们告诉我的。这件事情我现在想想他们,可是你还是不信的话,平日里或许可以偷偷处理一些,慢慢的你就会明白了。到日后你若真当了官,是会看别人的这些细节。也是能给你带来不小的收获。”林徽如说的十分直白,她并不喜欢以貌取人。
经过林徽如这一番解释之下,徐子乔的心也没有来之前那么复杂了,甚至她也对刘杰这群人相处了浓郁的兴趣。
不过相较之下他还是更好奇林徽如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这种事情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个问题问的林辉路心中忽然就漏了一拍,他忽略了一个问题,这身体的主人原本就是个小村姑,好像性格也十分怯懦,内向的样子,他现在表现的锋芒毕露完全判若两人。不过好在徐子乔是个读书人,没有直接支持他大呼小叫的,说她被什么鬼神上身了之类的。
虽然她的经历确实有点玄幻。
“看书学来的。”林徽如随口扯了个谎言,但是这个谎言漏洞百出。
徐子乔接着就又问了,“那你又是如何识字的?少说也要学上七八年才能将字认全,别说出口成章了。你既然识字,必然上过学堂,但是镇子上学堂只有我们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