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中的话很精简,但话里的意思也有几分明白。

    文氏脸色沉了沉,看着郎中:“你的意思是她是心气郁结所致?”

    郎中摸着胡须道:“从脉象上看应是如此。”

    文氏便又问:“那可能医治。”

    郎中便道:“倒能对症开一副方子,不过也只要心情舒畅些,自然也能解了。”

    文氏眉头一皱,看了眼床上的沈微慈,脸色难看。

    这时候月灯过去道:“还请郎中开个药方吧。”

    郎中点点头,就去案前写方子。

    文氏看着这幕,也不再这里待下去,带着婆子就又离开。

    文氏一走,月灯看着郎中写的方子就又哭了起来:“我家姑娘吃了这药,往后是不是不会再呕血了?”

    老郎中看月灯一下哭的这么伤心,皱眉道:“其实刚才我给你家姑娘把脉,脉象虽积郁,但也不至于呕血,今日是为何忽然咳血的?”

    月灯便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了,又抹泪道:“我家姑娘本在老爷撮合下就快与如意郎君定亲,可二夫人却要将我家姑娘嫁给张贵妃的哥哥张大人,今日张大人还来提亲了,姑娘一时气郁这才呕血的。”

    张廷义的名声,京城百姓多多少少也听过。

    那跟在老郎中身后的药童一听月灯的哭诉,立马上前来愤愤不平的道:“竟然还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