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月在家里心惊胆颤过了三天。
眼见约定的时间到了,虞汐还未出现,她却一点都不敢放松,一大清早叫来黄茅和他们的朋友,坐在楼下的奶茶店,有什么不对劲,会第一时间冲上来保护她。
张芳将信将疑,生活节奏没变,偶尔看一眼神经兮兮的女儿,眉头皱起,面色不郁。
沈父沈中天过得最轻松,永远处于半醉的状态,听到沈天月的说的“要债”,直接在厨房拿了把菜刀坐在沙发,灌一口酒,骂骂咧咧道:“你让她来!给了我沈中天就是我沈中天的东西!敢抢,老子砍死她!”
吓得沈天月和张芳赶忙跑回房间,虚掩着门,透过门缝看沈中天,不敢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
“哐当”一声。
沈中天手里的菜刀落地了,人倒在沙发呼呼大睡,两母女松了口气,却不敢出房间,靠在墙上,望着对面敞开的窗户。
窗户外是已经开始泛黄的枝桠,和枝桠背后,被锁在窗户框里的蓝天白云。
看似很近,其实很远。
沈天月问:“妈,你跟哥打电话了吗?”
张芳:“打了。”
沈天月:“哥怎么说?”
张芳:“他说稳住虞汐,等他回来。”
“稳?这么稳啊!她都把我送派出所了。”
沈天月有点急,五官皱在一起,爬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