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不,您让我家同儿去卧春楼,看看他妹子过得如何?”
“哪怕只是看一眼,知道她的近况,也是好的啊!”
方氏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扑通一下跪在江管事的脚边,双手紧紧地拽住他的裤腿,不住地哀求道。
“哎约!你这......”
“快起来,快起来呀!”
江管事被方氏这番操作弄得左右为难,想要伸手拉她起来,却又避讳着男女有别,不得无奈地朝着江婆子招手。
“赶紧的,快把她给我拉起来,拉起来!”
“唉!大家都是当差的,谁也不比谁身份高到哪里去,你跪我干什么呀!”
江管事的脸色缓了缓,看向方氏眼中颇带有几分同情。
事实上,江管事在王希同的几次求情下,倒是找梅娘问过希月的情况。
只是......梅娘那个人,一张嘴严实得比用针线缝过的,还要紧密。
他好说歹说,愣是没从她的口中,问到关于希月的半点消息。
眼下,方氏又来跪求他,再次探问希月的近况,让他这个小管事,能有什么办法?
他手中唯一的权利,无非是将宅子里的下人们,全都遣散发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