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没有这样的事情。”廖彤霞嗫嚅道。

    这声音,怕是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见廖彤霞吃瘪,谢绍航于心不忍,再加上有意讨好,就走到崔姝言身边,低声道:“姝言,你跟你师姐说一声,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话,叫何医女听到了。

    她扭脸看向谢绍航,嗤笑道:“谢绍航,做个人吧。这也想要,那也想讨好,你是草包吗,这么能装?”

    “你、你言辞粗鄙!”

    “哟,这就言辞粗鄙了?谢绍航,若是有空,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吧!瞧你那鳖孙样儿,姝言先前嫁给你,纯粹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幸亏她及早醒悟,才离开你这坨臭牛粪。你呢,最好知道自己就是坨臭牛粪,爱往谁身上蹭就往谁身上蹭,就是千万别再挨着我师妹。否则,我断了你的科举路!”

    这话若是旁人说,谢绍航兴许还不会当回事。

    可说这话的,偏偏是何医女。

    众所周知,何医女是有靠山的。

    在这京城里,最不能惹的,就是有靠山的人。

    谢绍航的嘴张了好几下,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扭脸看向别处,好似看不到廖彤霞眼下的窘况似的。

    瞬间,廖彤霞的眼睛里写满了失望。

    她不明白,如此俊俏,看着如此光明伟岸的男人,为何连反驳一句都不敢?

    哪怕是面对何医女,反驳一句总不至于被乱棍打死吧。

    偏偏,他一句都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