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隔壁涵春堂正卧。
便是腿脚酸软,猫儿也坚持起身拿了干净帕子,帮官人和自己擦拭了身子。
光着身子做完这些,赶紧缩进被窝拱进了官人怀里。
只消几息,被寒气激起的鸡皮疙瘩便被身旁暖烘烘的人形暖炉消解、熨平。
碧纱窗外,漏进星光点点。
深秋夜寒,芙蓉帐暖,人寂无声
似乎整个纷乱世间都和两人没了关系,此时猫儿褪去了陈家主母、朝廷令人的身份,做回了初哥儿的娇妻。
这是猫儿最喜欢的时刻。
进入贤者时间的陈初,揽着猫儿,无意识的摩挲着后者小巧圆润的肩头。
猫儿心神愉悦,精神松弛,有桩在心中憋了两个月的事,终于没忍住问了出来,“官人.”
绵软嗓音带了一丝疲惫慵懒,让人听了心悸。
“嗯?”陈初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猫儿赶紧把官人的手臂箍在自己怀里,让他不能作怪,才继续道:“太虚道长.是被官人捉去了么?”
“呵呵,无根道长又来找你了?”
陈初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偎在身旁的猫儿微微仰起头,见官人没有任何不悦神情,这才道:“是呀。他求见官人,官人不见,只好找到我这里了呀。”